南瓜头怪物🎃

带着南瓜头才敢流泪的胆小怪物

【CG衍生】【现代AU】五十度灰

警告:此为CredenceXGraves的cp拉郎,既KevinXSyracuse,kevin来自于we need to talk with kevin,是个乖张孤僻具有病态的占有欲却无比美貌的少年,Syracuse来自叔的《水中仙》,一个有着肾衰竭的女儿和酗酒经历的爱尔兰渔夫。感谢@风中的鸭子大佬,谢谢帮我改文捋脑洞,爱您~

它们似海蛇向我原有的痛苦爬去。
它们就这样沿着潮湿的墙壁爬去。
这个血腥游戏的罪人就是你。
它们纷纷逃避我那黑暗的藏身之地。 .
你处处塞满你的一切,塞满你的一切。
在你之前它们已开拓了你要占据的孤独之地,

09
Syracuse感觉自己在缓慢的下沉。
周围沉重而又黏腻的海水让他四肢动弹不得,只能往那深不见底的海底不可抗拒的陷入。他只能看见离自己越来越远,清亮透彻的海面,有细小的气泡掠过他的身体往那唯一的光亮处升去,而自己却越来越远,最终沉溺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到底了。赤(。ì _ í。)的肌肤接触到了寒冷冰凉的物体,无数柔软的海藻现在却把他紧紧束缚在凹凸不平的岩石上。特别是肩胛骨那里火辣辣的,针扎一样的疼痛让他只想蜷缩起身体却动弹不得。
我在哪?
他茫茫然然的想着。
这是回家了吗?
不,这不是的。他的海洋才不会这样灰暗阴森,她是温柔的,是明亮的,是轻柔的安抚和保护自己的。
那这里是哪里?
爱尔兰渔夫惊醒过来,想挣扎的逃脱这片令他窒息的水域,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些柔韧的枝叶只会把自己勒的越来越紧,他的脖子被紧紧束缚着,连转头这个动作都不能完成。而双手被捆在身后,丝毫没有挣脱的余地。而背后那片炙热现在也越来越疼,像是有人在上面肆意写着什么字句。
不,我要逃。
他脑子里突然出现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的后面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知道他要摆脱它,如果不能摆脱将会在这片海域永远待下去,他再也回不了家了。
Syracuse开始嘶吼,开始使劲扯断手上的枝蔓,可是他甚至连脑袋都无法做出大幅度举动,相反背上的图案绘制依然流畅自然,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停顿半分。渔夫绝望的睁大双眼,感觉那句话正在缓慢成形
“你只是我的(。ì _ í。)子啊,Syracuse。”
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渔夫痉挛的张大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字,只感觉自己在被黑暗慢慢包裹。
他再也回不去那片属于自己的大海了。

“他怎么了?”
Kevin站在床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暴躁问刚检查完男人的医生。
Syracuse现在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那双漂亮的粽眼睛虽然是睁着。但是却没有一点焦距,像是失去灵魂精致的木偶。昨天下午太过粗暴的第一次让(。ì _ í。)口有些撕裂伤,他在清理一塌糊涂的后面时才发现有淡淡地血丝混杂在半透明的(._.)液里面。而纹身也没有彻底的消毒,两者结合到一起的结果是渔夫发起了慎人的高烧。Kevin立马打电话让自己的私人医生以最快速度过来,一边将男人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这时他才发现Syracuse这半个月又轻了很多,怀里的重量轻飘飘的,像是片无处可栖的纸片一样。
他莫名的开始紧张,将胳膊收紧牢牢禁锢着怀里人的身体。黝黑的眼睛专注的看着男人紧皱的眉头,挺翘的鼻尖和鲜花般红润的嘴唇。沉思了半响后轻轻的亲吻了下对方的额头,等你病好了我再跟你算账。Kevin有些孩子气的又咬了口柔软的唇瓣。这才消了点气,把人轻柔地放在主卧的大床上。
但是男人再也没有醒。
医生看了一眼了无生气的渔夫,吞咽了口口水对喜怒无常的少年有些紧张的回答:“他烧已经完全退了,背部的纹身也没有太大的感染。生理上是应该醒了……现在这样应该是心理上的原因,他想醒的时候自会醒的。”
说完他垂着头不敢看有着俊美面孔,手段却跟魔鬼一样可怕的男孩脸上的表情。当了Kevin专属医生这么久,他也治疗过不少对方玩过了的情人。不过这个倒是跟以往的不同。年龄明显比平常大了不少,不过闭上眼的苍白模样却是有几分脆弱的美感。而且最大的一点的区别,是Kevin 竟然给他纹上了自己名字。
医生偷偷瞅了眼男孩铁青的面孔,心里感叹了下这个号称无情无爱的男孩,也会一头栽进了情网中无法挣脱的一天。
“你走吧。”
Kevin也知道现在怪罪医生是一点用都没。他挥手让对方下去,在空旷的房间里怔了怔,最后慢慢坐在了渔夫旁边。
现在已经是凌晨二点了。今天为了这件事他抛下了重要的股东大会,现在堆积于山要处理的事情足够自己忙碌到明天早上。可是Kevin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他低头看着那双无神盯着天花板的眼睛,觉得自己心里有点透不过气来。
明明是你先违约在先,我做这件事也完全合理。为什么你现在倒是像个受害者一样躺在这里,而我还会为此感觉不舒服?男孩有些生气的想着,伸手想把Syracuse从他到不了的虚空中扯回来。但是最终他只是把那虚软无力的手抱在怀里,在渔夫旁边侧躺了下来,像往常一样把头埋在那温暖的颈窝。
如果你明天醒来,我就既往不咎好不好?
Kevin喃喃道,然而旁边的人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Kevin是被怀里烫的惊人的温度弄醒的。
他刚才只是想躺一下就去处理不满的股东们,结果不知不觉就给睡着了,但是他并没有睡多久。Syrqcuse在半夜开始悄声无息的再次发起了高烧,这次来的势头更猛更惊人。不到几分钟他的呼吸已经开始困难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淋淋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身上像是条缺水的美人鱼。Kevin 光着脚嘶吼着让管家以最快速度找医生来,转过头慌张的爬到床上想看到底是哪里让男人高烧如此严重。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对方领口的扣子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哆嗦的跟筛糠一样。
(。ì _ í。)口并没有再次发炎,那后背的纹身………他摸索着对方背部想把人翻过来,却赫然发现自己的手上全部都是鲜红的血液。
肩胛骨明明已经消肿的纹身开始不停的渗血,染红了轻薄的睡袍后浸病湿了洁白的天鹅绒床垫。
“不应该啊,明明已经不发炎了。”
大半夜又被人请来的医生有些不高兴,但是看着床上走前还好端端,现在奄奄一息的人惊了一下,赶紧上前检查那惨不忍睹的后背。
“现在只能去掉感染的纹身部分了,如果你坚持要留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会恢复到很慢。”
他用沾着酒精的棉布擦拭上面流的血和淡黄色的脓,对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Kevin说。漂亮的黑色花体字符现在看起来扭曲而渗人,除了那个大写的K之外别的都糟糕的一塌糊涂。
“去吧。”
男孩盯着Syracuse虚弱喘息的模样,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剩下的我来。”

Syracuse醒了过来。
他愣愣的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想了很久才发觉这里是他呆了很久的卧室。自己什么时候过来的?脑子里上一秒的记忆明明是背部尖锐的疼痛和后(。ì _ í。)被注入的炙热液体。
背部的疼痛?为什么我会疼?
渔夫僵硬的摸了摸背后被绷带紧紧包裹,闷闷作痛的地方,隐约记起来是Kevin给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男孩做了什么事?他恍恍惚惚的想着,感觉自己记忆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而自己像是个在虚空漂浮的陌生人一样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并没有躺多久,很快就有过来收拾东西的女仆看见正用那双粽眼睛瞅着她的渔夫。之后Syracuse虚弱无力的身体就被扶了起来,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严肃的检查着他的身体状况,有人端来易消化的白粥过来喂他喝下去,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男人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了整整一周了。
紧闭的窗户被打开了,身下也换了全身的被褥。Syracuse靠在软垫上拿着本科幻类的小说,看着因为风而轻轻摇摆的白色窗帘。玫瑰花已经开了,芬芳的香气缠绕在鼻尖久久不愿离去。而苍白消瘦的男人却无动于衷,只是看着窗外天蓝色天空中偶尔经过的飞鸟。
他从醒来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主动离开过柔软的床铺。除了三餐和例行检查会配合,别的时间他只是沉默,无比的沉默。渔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醒来,毕竟陷入黑暗的海洋静静的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想的感觉也是挺美妙的。但是他潜意识在等待着什么,是一个十分十分重要,重要到连大海都要抛弃的事情。

这一天来的很快。
Syracuse当时正在看着一本关于北欧神话的书,上面就有关于海濑报恩的故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感兴趣,甚至到第一次开口请求女仆给他把有关这方面的书拿过来。年轻的女孩不可思议的看着已经快一个月没说话的男人开口,半天才回过神来点头踉踉跄跄的跑出去。渔夫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微笑的摇了摇头。
那是第242页,他记得很清楚。故事刚好讲到渔夫向精灵许愿自己家有万贯财富,管家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本来严肃刻板的神色也发生了变化,声音压抑不住的惊喜:“先生,你的女儿醒了。”
Syracuse猛的抬起头来,连书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他急忙下床让仆人支撑着他虚弱的身体穿上体面的衣服,打理好垂至胸口有些发黄的头发,刚折腾完就颠颠撞撞的往外跑去,坐上那辆他已经很熟悉的黑色轿车。
等男人冲到病房里时,Annie已经坐在床上玩着那只白色大兔子的长长耳朵了。女孩脸蛋依然还是很苍白,但是那双蓝眼睛已经恢复了以往的色彩。她开心的笑着对旁边陪她的shindy说着什么,无意中回头看见他惊喜的叫出声来:“爸爸!”
Syracuse几乎是瞬间便冲了上去,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女儿瘦弱娇小的身躯。他的世界刹那间有了无比鲜艳的颜色与触感。Annie温暖的身体现在就在他的怀里,鲜活的吐息在他的耳畔。渔夫哽咽的张了张嘴,半天才发出带着颤音的话语:“你终于醒了,我的宝贝。”
年轻的护士在旁边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努力捂住嘴才不让哭声传出破坏这无比动人的场景。自从那个少年过来把男人带走后她就再也没有见Syracuse的身影,那个男孩阴霾的眼神让她双脚都在打颤。她甚至怀疑渔夫已经被悄悄的杀了,因为那天她看见了少年的眼神。如此执着的占有欲和暴虐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现在过了一个多月再次见面的男人变的憔悴而苍白,像是初秋慢慢凋谢的花朵一样,让她不忍心想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Shindy不想打扰父女相处的温馨时刻,悄悄打开门退了出去。刚转头想回自己的职位抬头却撞见了正安静看着里面的少年。她瞬间颤抖的都快坐在地上,但是对方只是给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继续专注着看着里面正紧紧抱着女儿的男人,漆黑的眼睛里酝酿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但是Shindy却觉得对方有些悲伤。笑话,这个身穿高档布料可以一掷千金,年轻俊美的少年有什么可悲伤的,一定都是自己的错觉。
女孩再度恋恋不舍的看了男人一眼,走出了重症监护室的大门。

“你回家啦?”
终于平静下来的Syracuse抱着女儿坐在病床上,跟着对方玩着毛茸茸的玩具。Annie安心的躺在父亲怀里,捏着兔子头顶柔软的白毛。
“是啊,到捕鱼季了,回去处理了下渔船。”
渔夫温柔的回答,感觉自己现在幸福的像飘在天堂的圣河里。
“不等我——”
女孩佯装生气的撅起了小嘴,在得到男人一个赔罪的额头吻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妈妈怎么样了?她想我吗?”
“她······很想你”
Syracuse犹豫了一会答道,脑子里却响起最后临走时在码头喝的烂醉的Maura。
“我也想她。真是没想到睡了这么长时间,我记得咱们来的时候还是秋天呢。”
Annie并没有怀疑父亲诡异的停顿,刚从药物睡眠中醒来的小脑袋不支持她想那么复杂的东西。刚醒来就见自己的爸爸她兴奋了没有一会就再度疲惫了下来,翻身把自己的头埋在男人怀里。
“我困了爸爸。”
她在温暖的怀抱里有些含糊不清的说。
“困就睡。”
渔夫摸了摸女儿的头顶,再度在头顶落下一个亲吻。
“你不许走——我醒来要看见你。”
Annie撒娇着,在得到无奈而肯定的答复后安心的进入了睡眠。
Syracuse看着在怀里酣睡的女儿,感觉自己这几个月受的苦都不算什么了。海濑的愿望实现了不是吗?只要Annie幸福快乐,他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自由,包括身体,包括所有。
男人咬着下唇,感觉背后早已愈合的纹身处在慢慢的发烫。

评论(9)

热度(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