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头怪物🎃

带着南瓜头才敢流泪的胆小怪物

【瓶/簇邪】当你暗恋的人是一个钢铁直男

cp:瓶☞邪☜簇

剧版《沙海》人设剧情,请慎入

喜闻乐见的修罗场单箭头大三角

吴老板是钢铁直男晚期患者

沙雕风,就是想玩下小哥演员比吴邪的高的梗

网上查肖宇梁187,吴磊182,陈明昊(胖子)190,秦昊181,朱杰(王盟)182,季晨(黑眼镜)185

沙海14集前主角三人吴邪最矮

沙海14集以后主角四人吴邪最矮(加了个黑眼镜)……

哈哈哈哈(幸灾乐祸的笑了)

十年过后,吴邪和胖子带着玉玺应约来到青铜门前。

门无声的开启,乳白色的迷雾中缓缓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吴邪蹲在岩石后面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心跳如鼓,正忐忑于小哥会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时,对方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一直喊着要接小哥回家接小哥回家,等真见人了倒是不敢抬头了。

他暗暗的唾弃自己,酝酿了许久后战战兢兢的抬头,还没看见对方的脸,就听见胖子突然扯着大嗓门的喊了一句:“诶?小哥你怎么感觉变高了?青铜门里啥好东西还长个子呢,如果有赶紧给天真一份。”

吴邪:“……”

吴邪猛地站了起来,刚好跟张起灵来了个面贴面,彼此距离近到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对方还像记忆里那样年轻,俊美,一双如深井般的黑眸静静地注视着他,眼神悠长而深远。

要是平常,跟男人这么暧昧的姿势他早就炸了,更别提是搁在心尖上的小哥。但吴邪现在却无暇顾及这些了——他举起手来,贴着对方头顶慢慢的移到自己的头上,对着那跟头皮还有至少5cm的距离沉默了。

“吴邪,你矮了。”

张起灵静静地看着他动作好一会,才说出了至今以来的第一句话。声音平静而舒缓,不慢不急,就是不知为何,夹杂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接到了人以后就要回北京了,起码要看看那位早该入土却被强行拎出来管事的张日山。在山谷里露营的时候吴邪心里憋着口气,不愿意跟张起灵睡一个帐篷,自顾自的拿了一个躲的远远的。

他熟练的打地桩收拾行李,支使胖子去附近的小溪打水。在采石壁旁藤蔓上的野果时有一条草蛇飞跃而出,嘴巴大张着,眼看的就要咬上他的手腕。

张起灵动了动,正想起身,却被一只大手给按回了原位。

“唉没事小哥,天真自己应付的了,喝水喝水。”

胖子左手揣着一大捧柴火,右手塞了瓶装满溪水的杯子给他。他接了过来,却一口未动,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吴邪身上。

正如胖子所说,对方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助:只见吴邪眼睛还盯着手边翠绿绿的果子,右手却准确无误的掐住了那条蛇的七寸。随即食指拇指一扭一掰,便听见骨头掰断的嘎嘣一声脆响,刚才还在挣扎的蛇身立刻软了下来,被他给揣在了裤兜里。

吴邪用溪水洗了洗果子,用手掌捧回来时发现小哥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睛黑漆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开了嘴,挠了挠自己略微长长的刘海,水滴顺着手腕流到脸颊上,看起来傻里傻气的要命。

“没事。”

张起灵看着看着,表情就慢慢柔和了起来。他走过去接过对方准备处理的蛇身,就着塑料袋开始去皮抽筋。在此过程中吴邪乖乖的蹲在他身边,削着不知哪里来的胡萝卜,脑袋一晃一晃的,头顶的碎发在太阳下分外的柔软。

“小哥你在青铜门里肯定没吃好吧,里面有什么……”

他看着心动,正想伸手去揉一把,结果手刚抬起来就撞上对方刚好仰头想跟他说话,就这么撞了个正着。

吴邪:“……”

张起灵:“……”

吴邪决定这一路上都自己睡一个帐篷,至于其他二位?随便吧。

他们回北京的时候,张日山亲自过来接了机。无论心里如何想,在明面上,他对张起灵这个族长还是十分尊重的。所以到机场的那天他穿了最好的西装三件套,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甚至还听梁湾话烫了一头风骚的小卷毛。

吴邪在看见的时候表情裂了一下,心想你都几百岁的人了竟然还学小年轻装嫩,真是枯木逢春又一发啊,瞧把他给得意的——

他也不看看自己为了接人捣弄了几天造型,还专门叫了解语花过来挑衣服,只不过这在到青铜门的时候全毁了,身上只有一套贴身的冲锋服。

不过你别看这冲锋服灰不溜秋的不起眼,其实是量身定做的,衬着他窄腰长腿的,帅气极了。

对于这个跟自己拥有相同血脉的张家人,张起灵表现的很淡定。他面无表情的跟人握了握手,听着对方抑扬顿挫的讲了一堆张家最近的情况,从头到尾连个姿势都没得变。

等到吴邪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对方已经站着睡着了。他一碰直接往后倒在他的身上,一声都没吱的就睡了过去,眼底是一片吓人的青黑色。

“有这么累吗?不是坐了好几天飞机吗,难不成族长晕机睡不着?”

“哈!小哥连粽子都不怕还会晕机?你也太小瞧他了吧。”

张日山奇怪的问道,胖子仰天不屑的笑了几声,回答的时候意有所指,还瞅了一眼身边吃力的抱着人,神情有些微妙的吴邪。

他们回去各自休整了一下,埋头睡了好几天才缓过神来,便一起去新月饭店吃了个饭———胖子请的,跟吴邪没有关系。
上次小哥专门跑过来跟他告别的场景已经成了他经年的噩梦,他可没什么心情再去体验一次。

张起灵在出门前看他神色阴郁,像是明白了什么,走过去捏了捏他的手:“不会了。”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没主语没逻辑的,吴邪还是听懂了。

“好。”

对方的手指还是那么冰冷,但总算比长白山的雪好一些。蕴积在心口的阴霾稍散少许,吴邪勉强的笑了笑,也像模像样的捏了捏对方的手:“走吧。”

他向来对小哥有着对别人没有的一份尊重,即使在心底里叫了十几年的闷油瓶,在人面前也不会说出半个字。即使他捏了回去,也像是怕对方会痛一样,只是轻轻的揣摩了下皮肤便迅速放开了。

他的手掌结实而骨感,指腹因练笔而有微微的薄茧,指甲修剪整齐平滑,透出一股健康的粉红色。刚才的动作就像是小猫在磨爪子,轻轻的搔了搔,还没感觉到什么就迅速收了回来,让人难耐的不行。

当然面瘫如张起灵是不会说什么“请多来点”之类的话,他只是默默的跟在对方身后,看着那脑袋上乱晃的碎发折射了太阳,在地上洒下一片琐碎的金光。

这次属于他们哥们三的聚会,没邀请什么外人,所以胖子很快就喝醉了酒,趴在桌子上呜呜咽咽的唱着什么民间小曲,隐约还能听见“阿云”“小青”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女孩名字。吴邪也喝了不少,醉的两眼朦胧,嘴唇红的像是涂抹了上好的胭脂。

张起灵坐在旁边看着两人东倒西歪的站不起来,想了半晌后掏出胖子手机给最近联系人打了电话,也不管对方是谁,说了新月饭店四个字后就直接挂断,打算扶着吴邪回去。

男人属于喝醉就睡,从不耍酒疯的乖宝宝型,被他背到背上也只是嘟囔两声,用手圈着他的脖子。

对方在这十年里好像轻了不少,即使浑身没了力气也没大重量。软绵绵热呼呼的,像是块蓬松的棉花糖。张起灵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东西,在张家的前十几年是被当作信仰训练长大的,别说是食物了,有时候能有水喝都谢天谢地。

但是他现在背着人慢慢的走,心头却莫名升起一股奇妙的餍足感,就像是小时候他从窗户缝隙偷看的那个吃棉花糖的女孩,明明脸上泪痕未干,嘴角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因为某些原因,他没带着人回到张日山找的住处,而是另外找个地方开了房。

这座宾馆离大学城不远,价格便宜,来这里的大多是想要干那种事的小情侣,其中不乏有特立独行的人士。阅尽千人的老板娘对这男男的搭配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再另类的她都见过。

“205,明早十点之前退房。”

她轻车熟路的把房卡递到那个清秀男生的手里,看了一眼在肩上埋头睡的正沉,看身型就是男性的人,嘴角的笑容变得神秘了不少:“我们这里有润滑剂和tao子贩卖,价格便宜还是正品哦,有桃子味香蕉味草莓味,同学看要不要买上一套?”

“……”

床的质量不行,吴邪刚躺上去就嘎吱嘎吱的一阵乱响,伴随着含糊的抱怨声,活像是在上演什么活chun宫。

张起灵买了一瓶农夫山泉,捏着其后颈给慢慢喂进了嘴里,可惜吴邪实在太醉了,即使动作小心,也不可避免的呛到了水。

他吃力地咳嗽了两声,便捂着嘴往厕所冲,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后,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不行了…呕…年龄大了真是不能喝酒了……诶?小哥,你怎么在这?你把我带回你家了吗?”

他吐完好像清醒了一点,眼睛睁大了不少,但是神色还是迷迷瞪瞪的。张起灵坐在床边,看着他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了几圈,碰了桌子踢到椅子,最后差点因为凸起的地毯而摔到地上。

“你在的地方才是家。”

他回答道,无可奈何的把人给弄上了床,脱掉外衣,把被子结结实实的盖在了对方身上。男人闷得慌,挣扎半天敌不过他的怪力,最后只好安静不动了,脸色潮红,呼出的气流都带着股醺人的酒气。

吴邪眼睛本来就长得好,形状大又圆,有股天真无邪的劲,也难怪胖子从见他第一面就开始“天真”“天真”叫了。

但是他的眼角却不像常人那般下弯,而是微微上挑,十分的吸引人。特别是现在喝醉了酒,更如同上了妆般泛着一片桃花般的嫣红,看上去极为的……漂亮。

等到张起灵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用手指将那块皮肤摩挲好几遍了,表皮变薄,鲜红的血管都变得清晰可见。

男人早就睡着了,因呼吸不畅而有些轻微的鼾声,浑身都是松懈的,没有半点防备。他看着看着,手指便渐渐向下滑去,犹豫地停在了那张鲜艳的嘴唇上。

只是一下,他想。

对方不会发现的。

“丁零零——”

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ai昧气氛,他瞬间抬起头来,如临大敌般盯着那在桌子上不断响动的手机。

吴邪有两个号,一个是用来办道上公事的——刚才来新月饭店时就被胖子强行关上了,说今个你只是天真,可不是什么小三佛爷。一个是用来联系比较亲密重要的人的——上次给他手机,播电话号码的时候他瞅了一眼,里面寥寥的,只有不到10个人。

其中黑瞎子,谢雨臣,王胖子等他都认识,别的无非也是吴家里的人。但是吴邪被吵醒接电话的时候他瞥了一下,屏幕上出现的,赫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黎簇

这是谁?是道上的人吗?黎这个姓好像没有听说过。

张起灵心想着,坐在旁边瞧着吴邪满脸不耐烦的接通电话,长长的“喂——”了一声,然后说:“你哪位?”

“吴邪你电话终于能打得通了!我还以为我再也…呸呸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一个年轻而略带稚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带着股少年才有的热情劲,口气亲昵而又熟稔,充满浓浓的依赖:“我把五三都写完了!”

“五三写完了还不有王后雄吗,你急什么。”

吴邪虽然因被吵醒而皱着眉,却没发任何火,显然早已习惯了对方的咋咋唬唬,懒洋洋的回道:“哦····行了我知道,我会回来的。具体在下周吧·····我奶奶身体怎么样?你别提前给她说,我要留个惊喜。”

“···你要整容?大男人的留条伤疤又怎么了,跟个小姑娘家家似的···”

“行行行你整,钱在我二叔那,你打着我名号要就行了····我在宾馆啊,什么,有人?哪来的人?”

“我听见他声音了?一个男人!你不许骗我!”

张起灵只不过起身去关了个门,衣服摩擦发出的一丁点琐碎声响就被对方给抓住了。他听见那人的声音瞬间拔高了一个度,气势汹汹的,像是逼问什么一样。

吴邪一脑子都是还未代谢完的酒精,实在是被吵得耳膜生疼,不耐烦的说了句“没人你好好学习我挂了!”就挂断了电话,总算掐灭了噪音的源头。

“对不起小哥吵到你了,这孩子性子倔的跟头牛一样,一个问题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行,我也就应付应付哈。”

他把手机关掉后重重的松了口气,抬头发现小哥正静静看他的时候连忙陪笑道,嘴里说着抱怨的话,脸上却没什么怒意。

“黎簇,是谁?”

张起灵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有股自己的什么重要的东西要被抢走的惶恐感,想要深究又找不到源头。他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开口问出了这个问题。

吴邪回来的时候黎簇正跟苏万无聊的打牌,两个人拿纸条当钱,输了就给对方脸上贴上一条。黎簇一直心不在焉的,输了好几次,在听见门口有人说话后立马蹦了起来,连拐杖都没拿的向外面冲了过去。

“吴邪!!!”

吴邪刚从车上下来,正吩咐下人把后备箱礼物往里搬的时候,便听见一句兴奋的喊声。少年像是个小炮弹般向他冲了过来,到了面前还没刹住脚,连着他一同撞到了坚硬的吉普车厢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

“黎簇你个小兔崽子····信不信我把你另一条腿给打断!”

吴邪痛苦的呻yin了一声,伸手把人从身上给撕了下来。正打算好好的骂一顿解解气,结果看见对方满脸的纸条就给乐了:“怎么,觉得自己脸上有疤见不了人,干脆用纸蒙着不让我看了?”

“我脸上没有!脖子上的也早就愈合了!”

黎簇这才想起苏万刚才的“丰功伟绩”。他气呼呼的撕了下来,露出一张俊朗而充满生机的脸孔:“你不是说一个月就回来了吗?这都两个月了,奶奶都快念叨死我了。”

自从从汪家被救回来以后,吴邪就一直把他放在吴山居养着——倒也不是他想。是这小子第一次去杭州的时候不知道做了什么,特别讨他奶奶的喜欢,吃他的住他的房间,留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不,这才刚安排黎簇进了汪家门,奶奶就心心念念的拜托谢雨臣问了好几次黎簇在哪,现在过得好不好,要不要再过来住一段时日。

他总不能说这小子可能现在尸体都凉了,奶奶你就别想了这种不孝话,只得次次搪塞着找借口。最后把人断腿少脑壳的弄出来就赶紧往吴家一扔,收拾收拾的就去接小哥了。

当时他走的时候黎簇还没醒,身上大片大片溃烂的伤痕,手指也有掰断重塑的痕迹,一看就是受了不少的苦。他有些不忍,特地请求二叔好生的照顾他,又留了两个得力手下才放心的离开。

后来在路上得知对方醒来的时候,吴邪还以为他会恨死自己。结果视频里的少年一脸得意满满,趾高气扬,像只邀欢的小狗般摇着尾巴问他自己做的好不好,是不是值得表扬。

他真情实意的夸了两句,合了手机,才发现胖子在旁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瞅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再三逼问之下,对方才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口:

“天真·····你不觉得这孩子有病吗,你把他都折磨成这样了还对你这么热情,简直你说啥他就会干啥一样。不是说有那么个什么···女人爱上xx犯的什么·······”

“人质爱上xx犯,就是斯德哥尔摩症。”

吴邪朝天翻了个白眼,真是服了自己这个兄弟的文化水平了,而且这句话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哦对,他曾经也跟黎簇开过这类的玩笑,王盟还认认真真的给人解释了一遍。

真是奇了怪了,这些人脑子到底怎么想的,斯德哥尔摩的都是女的爱上男的好不好,他们两个男的,能干什么?

很明显小三爷上大学时,修的心理学课程没能及格是有原因的。

“有点事,在北京呆了段时间,不过以后就不常去北京了。”

吴邪解释道,把上次收来的,康熙年间的玉如意放在他手上:“去,给奶奶送去,我一会就过来。”

“好。”

黎簇应了声,兴高采烈的就往屋里走,结果还没转过身就看见一个穿着蓝衬衫黑裤子,明显跟吴邪是一个风格的男人从副驾驶开门下来。

他不动了。

吴邪发了条短信给解雨臣保平安,发现周围突然没声了抬头看,发现小哥和黎簇一人站在车的一边,正咬牙切齿的盯着对方看——

不,只有黎簇是咬牙切齿,因为张起灵几十年来就是一张面瘫脸,什么表情都没有,眼睛里平静无波,没有泛起一点涟漪。

但即便他面无表情,但也没跟以前那样视若无睹的擦肩而过。他双手插着兜,站在车子旁边,就那么直挺挺的跟少年对视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拔刃张弩,一触即发。

“黎簇走走走赶紧进去,盯着人家小哥干什么呢。”

吴邪嘀咕着也没见小哥这么针对谁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闷油瓶的心思你摸不清的原则,他在犹豫了几秒便伸手揽着黎簇肩膀,强行把人往吴山居里带。

“他是谁啊?”

谁知现在哄人的法子也不起用了。黎簇养伤养肥了胆子,非但不听话还挣脱了他的手,气呼呼的质问道,大有你今天不说就别想安生进门的意思。

我又不是不跟你说,只是这是家门口外人比较多,就不能先进去吗····

吴邪头疼的想,招手叫小哥过来让两人面对面站着,指着张起灵道:“这是小···不,他叫张起灵,是张家的族长,就是你认识那个张日山的家族。”

然后指了指黎簇:“小哥他叫黎簇,是我···呃····我朋友家的孩子,他受伤了,我又欠我朋友一些人情,所以就先在我家养伤了。”

吴邪并不想说对方在青铜门里时他做了什么,害了多少人又牵扯了多少家族,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才把汪家全部剿灭。

他希望在对方心中,自己永远是十年前的样子。

解释这个时候他挺怕黎簇突然冒出一句反驳他,但是出乎他的意料,对方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口,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开心了起来,得意洋洋的瞧着面前的人。

反观张起灵,在吴邪含含糊糊,一听就是撒谎的时候眸子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抿着唇,注视着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孩子,心里翻滚的什么情绪都有。

心里还安排着事的吴邪没注意到两人变化的情绪,只是看不再针锋相对后松了口气,赶紧进去见阔别已久的亲人了。

奶奶平时淡然自若的,结果见到自己孙儿就激动的不得了,颤颤巍巍的捧着吴邪的手,激动的眼眶都湿了起来:“哎呦我的小邪哦,你可总算回来了,奶奶这么长时间想死你了·····”

“奶奶别激动,喝茶喝茶。”

黎簇状似乖巧的站在身边,熟练的冲好西湖龙井后递到对方手里。吴家奶奶拿着喝了一口,用手摸着那张日夜思念的脸庞:“你进了门就音讯全无,奶奶担心死你了,要不是小簇一直陪着我,逗我开心,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奶奶别哭,您看我不是回来了吗。”

吴邪在面对亲人的时候才会明显柔软了起来,眉眼间褪去戾气,尽是一片温和。婆孙两人之间的气氛亲密的让人根本插不进去。

黎簇站在边上拿着茶壶,略带得意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青年,炫耀着自己早就成为了吴家的一员,而你根本就是个外人。

结果炫耀还没一分钟,勉强稳住情绪的奶奶注意到了不远处沉默的小哥,仔细辨认了下发现那就是吴邪惦记十年的人后大惊,连忙问道:“他是起灵吗?就是···十年前曾经来过咱们家的那位小哥?”

“是的,奶奶。”

吴邪捧着她的手,十分温柔的转头看了一眼男人,然后微笑地回答道。

“哎那让我快看看快看看,天呐,我都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两在一块了···”

她连忙招手呼唤道。张起灵乖乖地走上去,像是吴邪一样单膝跪在地毯上,叫了一声奶奶。

黎簇:“·····”

第一回合,平局。

好不容易回一趟本家,又是吴家最宠爱的孙儿。晚上当然要举办热热闹闹的家宴,来接风洗尘了。

张起灵身份特殊,早早的就被捧上了主座,跟一堆头发花白,其实还比他小个几十岁的人坐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吴邪知道他不喜欢这种场合,向二叔敬了杯酒把人给弄了下来,让对方坐在了自己身边。

“好好的上位不坐,跟咱们挤到一块不嫌挤吗。”

黎簇缩在一边嘀嘀咕咕着,小口抿着几乎没有酒精度数的菊花酒——他身上伤还没好,过于辛辣的东西都不能碰。

“小哥本来就对这些事情不擅长,你让他坐那不是为难他吗。”

终于把牵挂十年的心结解开了,吴邪很是畅快,跟黎簇解释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话说小孩你又不是我吴家的,你怎么还能坐这,没看人家苏万都老老实实的出去吃麻辣烫了吗?”

“我哪里不是吴家人,我叫吴小毛!”

家宴哪里有那么多的规矩,他说这话也不过是开玩笑。结果黎簇听了像是被侮辱了一样,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大声的回答道。

吴邪:“·····”

什么时候自家还添了一位新成员?他怎么不知道?

“哎呀呵呵呵就是一个误会而已,当时这孩子突然来到吴山居,还说要找你。我一看这么小,长得也不错,就以为是你在外面偷偷生的儿子·····”

他还在怀疑自己脑子出问题的时候奶奶开了口,笑呵呵的解释道,眼神慈祥的看着这斗嘴的一大一小:
“我当时还想,如果真的是你的孩子我也不计较什么了,我会帮你养大···可惜不是啊。但是小邪啊,既然你回来了,我就要再次重提这个问题了···”

吴邪一听这个熟悉的口头禅就知道糟了,果然千逃万逃还是逃不过这一套。他砰的一声把脑门砸在桌子上,吓得黎簇还以为他昏了,本能就要过来扶他。

他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心里流着泪,听着他亲奶奶缓缓的说道:

“你都快奔40的人了,也该好好考虑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我有个手帕交,家里正好有个20来岁,刚大学毕业的女儿,你看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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