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头怪物🎃

带着南瓜头才敢流泪的胆小怪物

【CG】【现代AU】以身饲狼

配对:Credence/Graves,斜线有意义
设定:每人出生会根据性格等有动物耳朵和尾巴,成年后可以控制消失出现。

01
Percival Graves站在巷子口犹豫了一会,在听见里被一堆人正围着打的孩子呻吟声越来越小时,最后还是没忍住清了清嗓子:“你们在干什么?”
打的正兴奋的几个少年一愣,在看见本来空无一人的巷口此时却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时,那股隐隐约约的威压让他们动物本能叫嚣着逃跑。所以就算不太甘心放过这个小子,但是那股本能上的恐惧让他们在那人向这里走了一步后就夹着尾巴落荒而逃。Graves见那几个没成年的孩子逃窜的身影叹了口气,在发现躺在地上的人已经半天不动弹后连忙收敛气息,快步走到其身边蹲了下来检查这个可怜的孩子。
他把大衣脱下来把混身都是土和伤口的男孩给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用手帕轻轻擦拭血和土混杂显得脏兮兮的脸蛋。对方明显是被打晕了,像团棉花软软的贴在他的身上。在他试着往他干裂的嘴唇里灌水时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现在所处的处境吓得浑身紧绷,在对方将手伸过来时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等待接下来的疼痛。
“原来是只小狗啊。”
但是他收受到的是温暖的触碰,对方只是用手背轻轻贴了贴他的额头,然后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好听极了。专心灌水的Graves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男孩已经醒来,但是少年因为紧张头上本来趴着的耳朵一下子给竖了起来,柔软的细毛把他弄的下巴痒痒的,差点笑出声来。
“这么冷的天你穿那么少,幸亏没发烧。好了,能起来吧?我带你去包扎下额头的伤。”
男孩别的还好,基本全是皮肉伤。但是额头不知道被什么利器给划了极深的一道。尽管他及时清理但是鲜红的血液还是没有止住,估计得缝个几针。Graves把大衣给男孩扣好,确保他不会倒下才慢慢的站起来,轻轻跺了跺早已僵硬的双脚。这个年龄的男孩跟炸了毛刺猬一样,对于亲近之人都充满敌意,更别提在最狼狈的时候碰到的陌生人,他刚才可不是没感觉到男孩那一瞬间的僵硬。
“………”
Credence低头看着身上一看就知道很昂贵的黑色大衣,漂亮的大领子因为他身上的尘土弄的脏兮兮的。而面前的人在寒冷的纽约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和黑马甲,却毫不在意。只微笑的看着不堪的自己,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现着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如蜜糖般温暖的光芒。他连忙爬起来想跟上男人的脚步,但是刚起身脚踝传来的剧痛就让他跌坐在原地。惊慌失措的他再次试图起来却无能为力,那个人肯定会失望的离开吧?Credence抓紧手腕处长长的袖口,难过的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连抬起头看的勇气都没有。
“别哭了。”
轻轻的叹息突然从耳边传来,已经开始轻轻抽泣的男孩感觉身子一轻,下一秒就落在男人温暖的怀里。Graves略微使劲就把地上的人抱了起来,看起来已经有13、14的少年却超出他想象的轻,像是干枯的木柴。他之前到底过得是什么生活啊。Graves安抚的摸了摸还在抽抽嗒嗒哭着的孩子头。而对方好像得到什么准许一样,把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膛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像是终于有了愿有港口收留它的小船,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在这场眼泪之中。
等到Graves到了私家医院,精疲力尽的Credence早已经听着心跳声缩在怀里睡着了,就算是头上被缝针都没能吵醒他。Graves看着紧紧抓着他手指不放的小孩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坐在旁边任由他抓着睡的香甜。男孩头上的伤处理了,医生再三保证不会留下任何伤口。但是崴伤的脚却是个比较麻烦的事。幸运的是没有任何骨头有裂痕或是断裂,但是韧带拉伤起码一周都下不了床。Graves坐在病床上看着脸上还有泪痕的少年,最终决定还是好人帮到底,直接叫车把两人给送回了家里。
所以当Credence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暖的大床上,身上盖着如羽毛般轻盈却温暖的被子。正对面的壁炉里在噼里啪啦的烧着木柴,让房间如春天一般温暖。他直起上身发现自己换了干净舒服的睡衣,头上的伤口被厚厚的纱布包着。身上也被好好清洗过。他试图翻身下床,但是刚使力右脚便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是他不管不顾,咬牙移动单脚都要蹦出去———那个人在哪?
幸亏Graves只是去煮了个牛奶,要不等他发现男孩都要脸朝地栽在客厅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了。
“我的上帝——你可小心点!”
他端着刚煮好的牛奶和甜饼刚过来就见男孩单脚站在门口四处张望,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样都要哭出来了——好了,他又哭了。Graves无奈的看着对方两眼通红抽着鼻子喝着牛奶,不过那双不断乱动的小棕耳表明主人现在的愉悦心情。“你的脚只是拉伤,估计一周就可以走路了。”Graves趁着他比较放松的时候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那些人为什么要打你?”
“我叫Credence,15了。”
男孩放下手中的碗回答道。声音小的都快让Graves听不清。
“他们嫌我老在那条街上发传单,说我侵占了他们的地盘。”
Credence低头看着对方那纤长白皙的手把托盘接过,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这很正常,进入青春期发育的男孩就像是发qing的野兽一样圈分自己的领地,不过男孩竟然已经这么大让他有些惊愕。Graves看着男孩突兀的颧骨和苍白没有血色的皮肤。这怎么可能是一个快成年的男子所拥有的身躯?
“你的父母……”
他犹豫了会还是询问道。
现在不比原来那个救助机构不健全的年代,他可以利用职位之便帮助申请家庭贫困补助,起码可以大幅度改善生活质量。
“我没有父母。”
Credence平静的回答。
“我是被妈妈收养的,跟我一起的还有我的亲妹妹,我们每天要去发传单,不发就没有饭吃。所以就算被威胁被打也不能走。”
“………”
Graves沉默了许久,最终起身弯腰把盘子端了起来:“你还是继续休息吧,医生说你营养严重不足,现在需要的是大量的睡眠。”他歪头像是在小巷一样笑了起来:“不用担心,我就在隔壁。”

Credence坐在床上久久看着紧闭的房门,最后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那么他衷心的请求上帝让这个梦能做得久一点,最好永远也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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