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头怪物🎃

带着南瓜头才敢流泪的胆小怪物

【CG】Kiss From Ture Love

Credence贪婪地看着那个男人。
他躲藏在一棵圣诞树后,看着对方正微笑着将面包包装好递到那个孩子的手上,顺手摸了摸那圆圆的脑袋。调皮的小男孩现在却安安静静地接受男人的爱抚,被冻得的通红的脸蛋也同样挂着喜悦的表情。他奶声奶气的对着苍白瘦弱的男人说着谢谢,踮脚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甜甜的亲吻。
伟大的默然者,现任魔法部部长的Credence甚至开始嫉妒这个可以亲吻Graves的孩子了。Graves略带惊讶的弯腰接受了这个突然的祝福,伸手再度摸了摸孩子的脑袋,送母子两人出了面包店的门。他站在店口向着他们挥手,突然有所发觉一样转头向正窥视他的默然者的方向看来,Credence立马将探出去的大半个身子收了回来,紧紧地靠着墙壁。蓝白条纹的围巾因为动作太大在胸前晃荡着,洁白的雪花落在了长长的流苏,和身上所穿的黑色呢子大衣上。
他深呼吸平稳了下因为与男人那双琥珀色眼睛对视而砰砰直跳的心脏,默数了三十秒再度小心翼翼地看去,却发现对方已经回到了店里,并拉上了用于防盗的铁栅栏门。
Credence失望地走了出来,站在街头看着那二楼晕黄色的灯光亮起,他都能想象出男人脱下那身幼稚但是穿在他身上却极为可爱的白色围裙,将眼镜摘掉,长长地的呼一口气走向浴间的样子。
不—————我们伟大的魔法师可没有偷窥的恶习,他只是念错了魔法,“不小心”看见过男人边脱衣服边进去的样子罢了。
哦,不能再想了。
Credence脑袋里突然浮现出那消瘦的锁骨和极窄的腰身,有些狼狈地捂着发热的鼻子,右手拿着魔杖挥手用保护咒语将这座小小的公寓遮盖起来。这个费时间费力的任务以他的身份其实是不用做的,但是他硬是过去向同僚把这个任务讨要过来到手里面。本来唉声叹气分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任务的年轻傲罗惊愕地听着眼前人的请求,以为自己幻听,再看见男孩背后威胁似地出现的黑色烟雾才慌张地点了点头。
“我不是给你说不要用默默然吓唬他们吗?”
优雅干练的主席无奈地看着这个外表成熟,但是现在却扭扭捏捏像是当年那个在角落里哭泣的小男孩的手下,最后叹口气点点头任他去了。她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对方兴奋到快飞起来的身影,突然转头看着那扇一直安静紧闭的房门,突然起了些感叹。
——不知不觉,已经三年已经过去了。
无论是刚进魔法国会的新人傲罗,还是已经工作很久的魔杖管理员,都会对三年前那场破坏力极强,影响力极广的大战略有所闻。但是大部分人都只是知道Grinlwald越狱在纽约胡作非为,而十二傲罗后代,当时的魔法部部长Percival Graves为了魔法界和麻鸡界的和平贡献了自己的生命。他的名字现在就刻在魔法部刚进门的大理石上,闪耀着金光的那行漂亮的花式字母彰显着这位勇士光荣而壮烈的一生。
而那奇怪出现的魔法动物,那诡异纵横的黑雾却悄然地的完全遮掩,慢慢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只有少数幸运儿还隐约记得那冲向天空的黑色烟雾,再去细想记忆却像蒙了层薄雾一样看不清楚只得作罢,他们只注意到冒出了个老是佝着背跟在Serphina身后的男孩。整个魔法部只有寥寥数人知道,那用遗忘皆空和蜷蝠翼毒液所掩盖的真相。
傲罗们当然发现Credence没有死,Newt从自己手提箱里的小森林里带出了正缩在窝里的默然者,Tina过去拥抱着轻轻拍他颤抖的背部,但是对方却毫不犹豫地把她推开站了起来。她蹲在地上惊讶地看着突然像换了个人,眼神变得格外坚定的男孩用手指了指一个方向:
“先生在那里,我感受到了。”
随后便化身成黑雾不顾魔法部上空的屏障,硬是用蛮力打开咆哮着冲了出去。Serphina站在女孩旁边略微思考了下,便立马呼叫所有在职人员追踪Credence的痕迹跟了出去,平稳淡定的声调终于有了情绪的起伏:
“Pervical在那里!快去!”
Tina在混乱中被Newt给扶了起来,她愣愣地看着忙成一团幻影移形的众人,突然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样子的奇迹,眼眶顿时一红。
那个一直袒护自己,照顾自己,面冷心善的部长还活着?
她颤抖着抽出魔杖,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念出咒语,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自己真正的上司,告诉他这些天遭受的委屈,经历的危险和遇到的种种事件。
可是他们来得太晚了。
雷鸟带来的雨还在不停地下,他们站在被默然者炸出的大洞外面看着里面的场景,任凭带着毒液的水滴打湿衣服和帽子,也没有人移动一下。
化成实体的Credence正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紧紧地抱着一个人哭泣,那人在深秋的季节只穿了薄薄的白色衬衫,上面深深浅浅的都是干涸和未干涸的血液,而那无力瘫软的四肢末端是狰狞可怕的伤口:那鲜红的肌肉就生生暴露在空气中,维持躯干运动的筋脉明显已经被挑断了。那人的头正无力地垂在男孩肩膀上,苍白的鬓角和凌乱竖在头顶的黑发让人很轻易的就辨认出了他的身份—————Percival Graves,现任美国魔法部部长,十二傲罗后代。在失踪了整整两个月零六天后终于获得了救援,但是却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用黑魔法彻底破坏了体内的魔法根基,伤痕累累到甚至连呼吸都弱不可闻。
纽约当然有可以治疗伤痕的魔法师。
他们不仅可以治疗一般的皮肉伤,甚至多交点钱可以将破碎损失的骨头补全。如果你能搞来独角兽的眼泪,赛罗湖海底人鱼的一根金发,精灵亲手制作的手链的话,他们甚至能给你一个完美无缺的心脏。更别提为魔法国会工作的医生们,更是个个都有自己的绝活。
但是这些,都不能对Graves使用。
Credence站在麻瓜病房外面,通过门口的窗户看着里面躺着的,无比羸弱的先生,他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旁边站着的Newt无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安慰,他吸了吸鼻子压抑住那股湿意,沙哑着声音转头背对那个令他心痛的地方:“走吧。”
Grinlwald将Graves伤的实在是太过严重了。Serphina想尽了一切办法都不能重塑那已经被打碎到消失的魔法本能,已经活了超过200岁的矮人精灵摸着自己长长的胡子对着女孩摇了摇头:“魔法不会消失,只会隐藏起来,外力是没有办法去发现的。”他指了指自己缓慢跳动的心脏:“只要有心,魔法从未离开。”
可是国际魔法国会甚至没来得及等Graves醒来进行开公正审讯,Tina代替那个昏睡的男人接受了根本无法反驳的处理:“没收魔杖剥夺魔法消除他的所有记忆,让他去做一个普通人并暗中监视。”
这个结果看似蛮不讲理简单粗暴,但是实际上是对男人最合适的处理——因为顾及到他本身的魔法,医师们根本不敢去下重手去驱除那些流窜全身的黑魔法,那些邪恶的咒语正在日益将其拖下名为地狱的黑渊。现在他们得到批准合力将Graves身上所有的魔法元素全部都清除了出去,这样的代价就是被注入咒语的手腕脚腕将再也不会恢复原状。没有魔法且虚弱的连麻瓜都不如的先生根本无法接受治疗。他们只好给男人编造了假身份,让他在麻瓜医院得到落后的治疗。
之后一生,如果Graves恢复不了魔法,他将再也不能轻松自在地跑步跳跃,他的手脚都无法承受太多的重量,甚至平时都会微微的颤抖。Credence一直暗暗注视着失去所有记忆的先生醒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因为身上如此严重的伤口而崩溃,以至于他只能出现恢复他的记忆(他甚至有些小小的期待)。但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Graves对自己一片空白的麻瓜身份接受地出乎意料得好。
男人从醒来后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偶尔看看自己有些颤抖的双手沉思,好像在想着什么漂浮在他无法触及的地方的事情。大多数时间他会戴着眼镜会看麻瓜的书籍,报纸,和与这个陌生世界相关的一切。他现在需要戴眼镜了,那昏暗的地牢里几乎没有任何光亮所言,他的视力被严重的弱化,让他现在不戴眼镜甚至看不清半米以外的东西。而最令所有人惊愕的是到出院时魔法国会际准备给他弄个官职干干,而Graves却自己在面包店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很快就从生涩到熟练,在那个小小的店铺里住了下来。
这个时候大家才意识到,褪去了被那家族名声所包裹的名声外衣,褪去了黑大衣西装三件套,Graves也只不过是个会受伤,会喜欢安定的普通人而已。
三年过去了,Graves从员工做成了老板,拥有了这座破旧小巧的公寓,而无时无刻都面临新的危险的魔法国会也慢慢淡忘了他的存在。但Credence却保留下每晚去看男人入睡的习惯,日复一日地看着那个不可能回头的背影。甚至心想就这样一辈子也是挺好,太过危险的魔法世界不适合现在羸弱得的如同易折的草一般的Graves。那个噩梦般的下午,抱在他怀里的男人慢慢微弱的气息是他这几年来反复出现的噩梦。
Credence在确定隐藏魔法做好后准备幻影移形,但是本来乖乖顺附在身上的默默然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翻滚着冒出红光的黑色烟雾不断聚集又分散,好像试图在告诉他一点什么。默然者抬手想把这不听话的一部分收回去,但是对方看见他的姿势突然鼓动起来,形成了一个他分外熟悉的图案。
三角形的形状,里面镶嵌的圆内是一根短短的棍子。
他的手如同此被电击一样愣在半空,那埋藏在心底三年的不堪回忆瞬间涌上Credence的大脑。那些别有深意的爱抚,那些冷酷严厉的话语,母亲与妹妹,和伤痕累累的先生………
Grinlwald为什么又逃出来了?而他这次的目标会是谁?
Credence偏头,看着这座安静矗立的小楼。
是Percival Graves,当了十年的魔法部部长,掌握了大量不可告人秘密的普通人。
Grinlwald在那几个星期没有杀他的原因很简单,他想知道对方掌握的关于国会的所有秘密。但是明显没有问到他所需求的消息,要不先生也不会伤到这样一个程度。当时的Graves还有魔法可以抵抗那残酷的折磨,那现在的呢?
Credence的心疯狂地敲着警钟,他几乎是瞬间下了决心:保护先生。他为了不吓到没接触过魔法的男人,只是用咒语打开了下面的锁,轻手轻脚地走了上去。Graves还没有睡,正靠在床边开着小灯看着本什么书籍,在听到楼梯的“吱呀吱呀”的响声后无意中抬头,却看见了一个陌生男人正眼神亮亮的看着自己。
“ 你——呜———”
他张口质疑,才吐出一个单词对方就用他看不清的速度冲上来将他嘴用手掌捂住了,只能诧异地瞪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
“我不是坏人,也不是小偷,Percival先生。”
Credence在感觉对方身体不再紧绷后才慢慢放缓声音说。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现在有着十分紧急的事情要带你去做,你能平静地听我说吗?如果可以就点头。”
Graves眨了眨琥珀色的眸子点了点头,默然者松了口气把捂在对方嘴上的手松开,对方果然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像是和原来一样。
Credence突然鼻子一酸,连忙转头把涌上喉咙的哭意给忍了下去。
“先生三年前身体受过及其严重的伤吧?让先生变成这样的人已经被我们抓起来关了,可是刚刚得到消息他又逃出来了。你记不得很正常,伤实在太重导致我们只能消除你的记忆。你放心,只是带你去检查一下,会马上让你回来。”
街上的风突然开始呼啸,默默然再一次暴动传递着不详的气息。Credence努力压抑住黑色颗粒想要包裹这个男人身体的本能,看着眼前半知半解的男人胸前整整齐齐扣好的扣子上面露出的苍白皮肤咽了口口水,开口道:“走吧。”

“哦,你可不能穿这个。”
Credence将男人轻轻的拉起来准备念咒语时才发现对方穿的衣服。快入睡的男人上身是绵软到有些透明的衬衫,下身是松垮的裤子露出纤细的脚踝。虽然看上去见人也是可以的,但是他怎么会让这样的先生被别人看到呢。男孩拿出魔杖歪头想了想,微笑的在他身上点了点。
“这个才是最适合你的。”
白衬衫,黑马甲,外面是羊绒黑大衣。洁白的衬衫领子上夹着的是漂亮的宝石蝎子,脚下是擦得的光亮的黑色皮鞋。那人的身影在他的脑袋里如此鲜活,Credence毫不费力的就想起男人最喜爱的打扮是什么样子的。
Graves明显对这种简单魔法很好奇,有些惊讶地看着突然变成这样子的自己。现在除了那有些乱的头发外,跟当年那个伟大神秘的魔法部部长别无二样。Credence抿嘴笑了笑,看对方一副惊奇的样子,想起自己当年也是这样的反应,只不过现在的先生表现淡定得多而已。他带着点小小私心的弯腰拉上那苍白消瘦的手掌,假装忘记两人的幻影移形只要碰触衣服就可以。
“我们该走了。”

“谁告诉你Grinlwald逃出来了?”
Graves的出现给在深夜也在忙碌的国会里带来了轩然大波,无数站着坐着,写文件报告事务的傲罗们震惊地看着这个三年前应该死去的人。Credence给他指了方向后就埋头跟在他身后,像是过去那样。而男人也接受度高到惊人,面色冷峻地看着见向他行注目礼的人们,走路带风,好像完全没有注意门口的纪念名单上那串金色的字母。
Serphina正头疼地处理堆在面前厚厚的文件,当一双手“啪”的一声放在她面前才反应过来,抬头看见的是明明是去当面包店老板的手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这个姿势她简直太熟悉了,每当Graves搞出什么事情来就这样气势逼人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可是现在不对啊。
主席仔细端详了眼前人半晌,在发现对方没有恢复记忆后越过他杂乱的头发看见的是Credence喜气洋洋的脸。

“Barebone Credence!!!”

被暴跳如雷的主席狠狠训了一遍的默然者垂着脑袋站在电梯里面。
“Ginlwald越狱??你怎么知道?真发生什么风吹草动早就知道了好吗?!”
“默默然告诉你的?就算告诉了你第一件事不应该是立马向我禀告吗??”
“你怕Graves危险?你这样一点点风声就把人接过来不刚好中了人家下怀!你还是不是被教导过的傲罗了!”

“怎么了?”
一直默不吭声的Graves突然开口道,微微扭头看已经实化出阴影的男孩。
“没事,是我做的不对,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上帝,都早上了……。”
Credence讪讪地回答道,觉得自己的脸面都快要在男人面前丢光了。抬头想转移话题说点别的,却发现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冒出了脑袋,照耀着的街道投下一片璀璨的金黄。
Grinlwald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公然抢人吧,再怎么还有我呢。
默然者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对着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男人说。
“反正已经早上了,带你去吃个早饭好不好?”

Credence一直觉得这个餐馆很神奇。
他第一次被先生引来时还不知道魔法可以用来唱歌和准备食物,被那在空中整齐飞舞的盘子吓了一跳。而在这里吃饭的真的是什么种类都有,他甚至还见过几个背着弓箭,有着尖耳朵的漂亮精灵在吃一种………看着的就不好吃的绿色方块。这里的饭菜不是那么的好吃,但是保密性做得十分的好。要不然当时Graves也不敢把这个默然者给光明正大地领进来吃饭。
这不,Graves这个完全没有魔法波动的麻瓜进来时,那些矮人侍者的头都没有抬一下。
“劳烦按平常的上。”
Credence熟门熟路把他引到自己常长坐的地方坐下,对着桌子上放着的小黄灯打了个响指。

男人从进国会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到现在被Credence脱去大衣后才逐渐放松了下来,琥珀色的眼睛亮亮地盯着旁边装饰用的花束。默然者被他的视线吸引,看见了没有浇水而有些干涸的花束里有朵枯萎的康乃馨。
他笑了起来,把那朵花拿出来放在手心给Graves看,然后在他的注视下挥动手指把这朵枯萎的康乃馨变成了芬芳盛开的玫瑰。
“给你。”
男孩把这朵鲜艳的花朵递到他面前,有些羞涩但是坚定的说。
Graves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来认真端详,看着对面连耳垂都红了的男孩微笑了起来。

事情发生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时候。
两人从餐馆出来,不远处的大钟“咚咚咚”敲了三下。已经早上十点了,Credence把围巾给对方围好,正准备开口说送人回去,黑色邪恶的烟雾突然咆哮着从繁华的街道冲了过来,瞬间席卷男人毫无防备的身体后呼啸而去。
Credence拿着围巾的手还抬在半空,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骤然消失的人。几秒后才嘶吼出来化身成默默然顺着印记追踪了过去。在途中他向着总部报告着消息,心脏跳得快让他窒息,光是想起男人会遭受什么他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我不能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Grinlwald这次明显比上次做得的周全多了,除了Credence之外,连警钟都没预测到他越狱。男孩根据默默然模糊的回应确定了大体的位置后让傲罗们一点一点细细地找,看有没有魔王留下的魔法气息和…………男人的尸体。
他眼睛通红,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直到掌心留下明显的掐痕。他知道这次Graves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侥幸获救,但是他完全的不想放弃。
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所有人都一无所获。疲惫不堪的主席站在他旁边犹豫地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没出声就听见不远处的炸裂声响和代表魔法的白光。
他们几乎瞬间赶了过去,看到的却不是Grinlwald在得意得对他们笑的张狂。相反的是………Credence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Graves正拿着属于魔王的魔杖站在被炸开一片的草地上喘息,而脚下躺着不知道中了什么魔法而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魔王。对方看见他们来了后随意摆了摆手,示意把Grinlwald抬走,自己把魔杖随手插到大衣里的内扣上。

“你们怎么这么慢?”
男人不满地说,同时将汗湿的黑发捋到脑后。
“如果魔法部傲罗都是这样的速度,我看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Credence站在不远处看着Serphina跟Graves在交谈着什么,说着说着坚强倔强的主席竟然红了眼睛,而男人温柔地给了她一个拥抱。他看起来跟三年前别无两样,那个卖面包的普通人柔软的感觉荡然无存,变成了如刀子般锋利冷凝的气势,像是魔法部安全部长的气势。
看起来他的记忆应该回复到三年前被抓的时候了,现在的一点也不记得。
默然者有些嫉妒地看了自己上司一眼,有些难过地想,默默地看着对方命令傲罗收拾残局的背影。
他们这段短暂却幸福的记忆在男人心里也完全不存在了。
Credence埋下头闷闷地叹气,也开始帮忙收拾充满各种魔法气息的战场。在勉强恢复原状后,得到Graves准许忙碌通宵的傲罗们纷纷幻影移形回到了国会,而默然者因为过于消沉而反应迟钝,等发现周围没人了才抬起头,发现只剩他跟先生两个人了。
“先生……”
他突然开始紧张,低头不敢看对方的表情。按时间来说这是三年来两人第一次见面,Graves还不知道他就是那个潜在的默然者呢。
男人若有所思的看着阔别已久的Credence ,突然勾起了一个属于那个麻瓜的微笑:“你刚才不是说要送我回去吗,怎么,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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